第196章 两个月亮_修仙从知天命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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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6章 两个月亮

  陈深让奔月宗主别误会。

  他今儿来不是为了破坏他的大计,“我为陆颖而来。”

  只要让他把陆颖带走,奔月宗主想干什么干什么,他无所谓。

  但是

  奔月宗主挑眉看他,“但是什么”

  “你要是不让我把她带走的话。”陈深告诉奔月宗主,他就在这儿咬舌自尽。

  奔月宗主笑了,“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不能咬舌自尽。”

  “但你总要放我走不是你要是把我关起来,有人绝对不放过你,你要是让我走,那我下山就自尽”陈深想了想,“算了,不自尽了,不值得。”

  奔月宗主挑眉。

  他觉得陈深越来越有意思了,这主意变的就是快。

  “我摔断我一条腿”

  陈深这话差点闪了浮游岛主那柔弱的小蛮腰。

  浮游岛主看向奔月宗主,目光似乎在说:“他这么威胁你,你能忍”

  奔月宗主还真能忍。

  别说陈深断一条腿了,就是折一根手指头,受了个伤,他都担待不起,无论雾隐楼还是幽冥,这都是他现在不能得罪了。

  他让过身子,“陆颖儿姑娘在山顶修行,陈先生可自去,我从来没有限制过她的自由。”

  奔月宗主告诉陈深,他们是把陆颖儿请过来的,不是把她抓过来的。

  “是吗”

  陈深将信将疑,“你当年还伤过他呢,怎么舔着脸把颖儿请过来的。”

  浮游岛主听了这话,脸直抽抽,心想这人是个汉子,竟敢这么说奔月宗主。这奔月宗主脾气很不好,是疯狗脾气。他是浮游岛主,还不是奔月宗主手下,可也没少让奔月宗主呵斥和教训,每次让他训的都跟三孙子似的。

  浮游岛主现在心里都有阴影了。

  然而

  让他跌破眼镜的是,奔月宗主脸气的铁青,语气却依然温柔,“此一时彼一时,哦对了,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陈先生,陆姑娘的伤,你怎么治好的”

  这个对他很重要。

  这无异于多了一个克星。

  陈深微笑,“想知道”

  奔月宗主点头,“当然,陈先生可以尽管开口,只要是财货方面的,我都满足你。”

  陈深不稀罕。

  陈深只告诉他:“你把我杀了就知道了。”

  奔月宗主的脸已经不是青,而是黑了,他咬牙切齿的稳住脾气,“陈先生说笑了,请吧。”

  他怕陈深在不离开,他这一口好牙不保。

  陈深见奔月宗主这都能忍,他也很佩服。

  他向俩人告辞,抬脚往山上去了,在经过一片亭台楼阁时,他见到了青丘狐妖,她们见过奔月宗主,已经把卷轴交上去了,以此换到了加入计划和得到奔月宗庇佑的机会。

  她们此刻正在奔月宗主为他们安排的院子里休息,一抬头就看到了陈深。

  陈深向她们招手,“来来来,魅惑我一下。”

  红衣狐妖惊诧,“这你都敢上来”

  陈深路过,“奔月宗主不敢把我怎么样。”

  红衣狐妖无语了。

  不过,她们更不敢把陈深怎么样。

  陈深在妖怪们的注视下,慢慢地上到了山顶,山顶是圆形的平地,中间有高台,这高台是奔月宗的拜月台,相传每当月圆的时候,奔月宗主就来此祭祀明月。

  陈深不解,“为什么祭祀明月不应该祭祀天狗吗”

  他觉得应该离一尊天狗像的。

  陆颖儿盘坐在拜月台上的修行,听到陈深的话惊喜的转过身,唰的一个刹那间,她已经到了陈深跟前,跳到陈深怀里,“老陈,你没死”

  陈深觉得这话就是对他的不自信,“我死了,那么多娘子怎么办。”

  再者说

  他托住陆颖儿的小翘臀,“你我还没吃下呢。”

  陆颖儿高兴,没怎么反驳他,“这些年我可担心死你了,你去哪儿了”

  陈深告诉了她经过。

  陆颖儿在得知他去跟一棵树醉生梦死后,见鬼了一样,就在这时,她感觉到了陈深的坚硬,就从陈深身上跳了下来,告诉陈深:“之所以祭祀明月而不祭祀天狗,是因为奔月宗相信天狗的力量来源于月亮。”

  唯有天狗吞月,那才是真正的天狗。

  陈深不懂了,“要照这么说,那天上得有两个月亮。”

  吞掉了一个,现在还剩下一个。

  陆颖儿笑了笑,“指不定哦。”

  陈深一呆,这世上难道还真过两个月亮

  陆颖儿不能确定,“但我这些年在奔月宗阅读了许多典籍和他们不断觉醒的记忆。”

  陆颖儿告诉陈深,北境妖地的历史同他们的传承一样,都源自于血脉传承,就是这些历史会自然而然的随着他们血脉觉醒而出现在他们记忆中。

  这种历史的流传方式毋庸置疑,肯定是不靠谱的,断断续续的记忆只会早就更多的疑惑。

  好在北境妖地后来学会了字,这才有了典籍记载。

  不过血脉传承也有一个好处,那就是在模糊之中透露着必然。

  陆颖儿告诉陈深,在她这些年阅读的典籍和妖怪觉醒的记忆中,的确有记载过天上存在两个月亮,“不止两个月亮,还有一个东西存在不止一个,你猜什么”

  陈深想了想,“十个太阳”

  陆颖儿一惊。

  她上下左右绕着圈的打量陈深,“老陈,难道你也血脉觉醒唤醒记忆了”

  这太不可思议了。

  陆颖儿在很古老的记忆中才看到过这一段记载,而且是孤证,没有旁的佐证,就是妖怪们觉醒的记忆也不存在,陆颖儿想不到陈深竟然知道这个。

  “还真有啊。”

  陈深整个人无语了,这究竟是个啥世界。

  他告诉陆颖儿,他就是猜的。

  陆颖儿不大相信,“你猜能猜的这么准”

  她觉得陈深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,旁的不说,给她治病,让她吃的东西就很邪性。

  陈深说:“就这么邪门。”

  “好吧。”

  陆颖儿不相信也得相信,这是自个儿的相公,难道还能撬开脑袋壳看看里面的成分不成。

  她看了看天空,“这天上存在着太多的秘密了。”

  在顾忌记载中,天上十颗太阳消失了九颗,现在就留下这一颗了,“奔月宗的古籍猜测,是他们的信奉的天狗把太阳给吃了。”

  陈深看着拜月台。

  他更相信是力量的来源把太阳吃了,这就是日食的由来。

  不过谁知道呢,这异世界又不是他以前的世界,或许真就天狗一口一个当点心吞掉的,也有可能是有个叫后羿的人,连珠箭射掉了九个。

  由他去吧,陈深懒得猜了。

  他问陆颖儿,“奔月宗主说你自愿在这儿修行的”

  陆颖儿点头。

  她指了指拜月台,“奔月宗的这座拜月台乃先祖所建,为宗门阵法的阵眼所在。”

  这座拜月台不止灵气充沛,而且是最佳的观月之所,坐在拜月台上,无论月升月落,只要天是晴朗的天,都能观测到月的痕迹,这有利于陆颖儿修炼观星术和大衍决。

  “观月修行”陈深若有所思。

  陆颖儿点头,“奔月宗主启发了我,月也是一颗星辰。”

  还是一颗不曾让那只神秘的手隐藏,最真实的星辰,这让陆颖儿不用借助大衍缠丝手就可以修行,窥探天机,从而推衍出这天后面的秘密。

  陈深叹口气,“你是真不怕天机再把天煞孤星给你送回来。”

  他问陆颖儿观察出了什么。

  陆颖儿摇头,“感觉月亮缺失了,本来是两个月亮的,现在变成了一个月亮,这让大衍决缺失了一环,推衍不出来。”

  合着还真让天狗叼走一颗月亮啊。

  陈深又问她,奔月宗让她在这儿修行,有什么条件

  他不信奔月宗主会这么好心。

  当然,要是真这么好心,他就得担心奔月宗主对陆颖儿有什么企图了。

  陈深问:“推衍出始皇陵所在”

  陆颖儿摇头,“推衍出龙脉所在。”

  “龙脉”

  陈深不懂了,这怎么又冒出一个东西来。

  陆颖儿点头。

  她告诉陈深,龙脉是大仙朝屹立几千年不倒的根基,是上天赐予大仙朝掌管万民的权利源泉,但同时,龙脉也是镇压始皇陵的力量所在。

  若想找到始皇陵,光有钥匙不行,还得找到龙脉所在,挖了大仙朝的根基才能卜算出始皇陵的位子。

  “始皇陵的位子很隐蔽,就是江山图上都没有标注。”陆颖儿说。

  陈深信。

  他看过江山图,上面的确没有始皇陵。

  陆颖儿告诉陈深,她已经为奔月宗主卜算出龙脉所在了。

  “啊”

  陈深头疼。

  他觉得他已经够激进了,跟着昭王当了反贼,现在可倒好,这娘子们一个个的当起了反贼,当起了大反派,雾隐老祖就不说了,江茶,萧梧桐,秦歌,现在陆颖儿也反了。

  江阳觉得可以足见一个复仇者娘盟了。

  陆颖儿奇怪的瞥他一眼,“我只是卜算出了龙脉所在。”

  这龙门所在就在皇宫。

  换言之,奔月宗要想毁掉龙脉,只能把皇宫占领了。

  “大仙朝引狼入室,让太平王占据了北门关,这北境妖怪长驱直入是迟早的事。”陆颖儿不觉得她在这事儿上做了多大的恶,因为无论她推不推出龙脉所在,奔月宗都要逐鹿中土的打算。

  何况

  陆颖儿抬头看天,“这天改天换日,给我诅咒,灭我家人”

  她一定要把它的神秘面纱揭下来,看看后面究竟藏着什么丑恶的面孔。

  陈深一声长叹,“可这背后,不知道有多少百姓遭殃。”

  陆颖儿回头看他,奇怪道:“你觉得我做错了”

  陈深还当过反贼呢。

  陈深说他只是不想中土的百姓命丧妖怪和战乱之手。

  他问陆颖儿,可还记得养伤所在的存在,那个让太平王手下玩弄班咬死的小女孩

  陆颖儿记起来了。

  那个小女孩去世了。

  在埋葬的那一天,她的母亲也没跟着回来。

  “我能不能卜算出龙脉所在,同这些没有关系。”陆颖儿说。

  不过,若陈深要阻止他们的话,陆颖儿就是豁出了性命也会跟着他。

  陈深握住她的手。

  他望着夕阳西斜,月亮初生,“我们回中土吧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陆颖儿答应一声。

  他们转身往下走,在走到半山腰时,陈深见到两个人。

  那两个人见到陈深也很奇怪,他们知道山上有一个女子在修行,没想到还有一个男人。

  双方在山道上对视一番。

  陈深忽然开口,“这位就是偷走了神刀门三娘钥匙,神刀门门主外孙女的萌儿姑娘吧”

  萌儿一身粉红宫装。

  她抬眼桀骜的看陈深,“你是谁”

  陈深没回答,而是说了一句,“是个神偷,竟然能从三娘手里调换钥匙。”

  萌儿柳眉倒竖,“你什么意思”

  陈深没什么意思,“就想说你是个小偷,白眼狼,忘恩负义之徒而已。”

  他左看右看,见萌儿长的挺健康的,“不见神刀门亏待你啊。”

  “他们杀死我娘”

  萌儿大吼,“钥匙就是他们应当付出的代价”

  陈深不解,他砍了萌儿身边的中年男人一眼,这男人脸色蜡黄,眉头皱纹纵横,一脸全天下欠了他八百块钱的表情,“明明你娘是命丧你爹之手”

  “住口”

  中年男人怒道:“我与萌儿母亲伉俪情深,怎么可能杀她明明是他神刀门仗势欺人,痛下杀手,萌儿母亲为了救我,不得已之下才惨死在我刀下的”

  中年男人说着就哭起来,“萌儿娘死之前还让我放宽心,说她非我杀死的,是她自己选择。”

  陈深无语了。

  萌儿大吼,“钥匙就是他们应当付出的代价”

  陈深不解,他砍了萌儿身边的中年男人一眼,这男人脸色蜡黄,眉头皱纹纵横,一脸全天下欠了他八百块钱的表情,“明明你娘是命丧你爹之手”

  “住口”

  中年男人怒道:“我与萌儿母亲伉俪情深,怎么可能杀她明明是他神刀门仗势欺人,痛下杀手,萌儿母亲为了救我,不得已之下才惨死在我刀下的”

  中年男人说着就哭起来,“萌儿娘死之前还让我放宽心,说她非我杀死的,是她自己选择。”

  陈深无语了。

  “沈兄”

  “嗯”

  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
  但不管是谁。

 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
  对此。

 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
 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
  可以说。

  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
 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
 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
  镇魔司很大。

 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
  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
 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
 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
  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
  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
  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
 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
  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
 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
 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
 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
  进入阁楼。

 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
 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
 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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