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婆传说事件 七
“哪、哪句话······”风雅先生紧张得反问道。
“在还没进门前，你看见我的第一句就是：「小弟弟，这家里的人在吗？」。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这个家的人，不是吗？”
“啊，那个，这是因为······其、其实是那位祥太先生拜托我的！让我来看看他很久没见的奶奶过得好不好！我是那个时候知道的，家里只有他奶奶一个人住！”
“那么大哥哥为社么会对金鱼那么清楚呢？”柯南从博士身后露出脸，满面笑容的说。
“金、金鱼？”
“大哥哥你不是说过吗？12条中间只有这条鱼鲭是非常罕见的鱼种。”
“所以我不是说过了吗？金鱼的种类我一看就知道了！”
“不对哦，不是种类，是数量哦！”哀厉声说。
“数、数量？”
“就算你对金鱼再怎么熟悉，一眼就知道鱼缸里游动的金鱼一共是12条，除了本来养这些鱼的人，应该没其他人能做到了吧？你觉得呢？”翼盯着风雅先生。
风雅先生终于没有话了，三人的连续开火让他招架不能。
“不、不对，不是的······我是、我是······”风雅先生看了一眼婆婆，但依然是犹犹豫豫的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。
“那么难道迷了路汽油也不够，结果到这里来借宿都是你······”赖人先生惊讶得看着窘迫的风雅先生·。
“是啊，大概是他为了来偷偷见老婆婆一面而特地安排的。因为你觉得既然已经为了去做男招待而整容了，应该不会被认出来。”柯南又换回博士的声音，继续他的推理。
“原来如此原来如此——怪不得你抗拒录口供啊！”山村警官一听了，立刻就兴奋得指认道，“因为你就是犯人！！”
“不、不对！我没有杀人！”
“不要着急，山村警官。抗拒录口供只不过是因为他不想暴露真名而已。因为要录口供首先会被询问姓名，他害怕被大家知道他就是这位伊和江老婆婆的孙子，祥太，所以才非常抗拒。至于香原风雅这个名字，应该是在男招待俱乐部里取得化名，我说得没错吧？”
“那个，你说他是为了隐瞒自己的真名，那就是说风雅先生不是犯人啦？”山村警官皱着眉问着博士。
“是啊。”
“可是刚才你说犯人是能利用这个家里的东西的人吧？”
“对啊，就算对这个家不熟悉，只要找到做一点点改变就可以被当成凶器的替代品就可以了！那样东西再加上我被偷走的那个锤子！”
“锤、锤子吗？”光彦疑惑，锤子在这之中起到了什么作用呢？
“是啊，就是步美你担心过的那个！一个晚上鱼缸的水量减少，不是因为金鱼喝了水······”
“是因为本来在鱼缸里的某样东西被拿了出来，导致水位下降了。”
“这种东西，鱼缸里不是有很多吗？”
哀和翼帮着腔，示意在场的众人都是往鱼缸那边看去。
“没错！就是石头，而其中能够作为凶器的，就是很久以前，绳纹时代经常被作为武器使用的——黑曜石！！”柯南用着博士的声音，公布了凶器的真面目！
「「黑、黑曜石！？」」屋内的人都是一脸不解。
“是的。黑曜石这种材质的石头，只要用力砸的话就能够轻易砸碎，用的就是我的锤子。打碎的地方就是那个森林里，为了不让大家听懂杂碎石头时的动静。而犯人就是用了砸碎黑曜石所产生的锋利碎片割开了茜小姐的脖子！又因为在晚上下雨前就准备好了，所以没有在周围留下脚印。”
“嗯嗯······”山村警官认真地听着，并且记着笔记······
“至于这个犯人，就是看到鱼缸里的石头马上就判断出时黑曜石的——安达赖人先生！就只有你了！！”
柯南终于指认出了凶手，也就是另一位男招待，安达赖人先生！
而赖人先生本人，其实在博士推理出黑曜石的时候，就隐隐感觉不妙了。
“等一下！！只不过是因为我对石头比较熟悉就当我是犯人未免太······那块石头是黑曜石，老婆婆和他孙子——风雅也都知道吧，为什么非要说是我？！”
“因为你的鞋子！”柯南义正严辞得说，语气都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。
“鞋、鞋子？！”
“你说过你在茜小姐发出惨叫的时候，你是隔着窗看到她倒在玄关所以才赶过去的对吧？如果是从某个很远的地方听到了惨叫需要跑出去找也就算了，但明明是看到她倒在玄关，需要尽快赶过去的情况下，你居然能够穿上高筒的鞋子，还把鞋带也系得好好的······也就是说，当时你并不是赶过去的，而是一开始就在那里！就在那里杀死了茜小姐。这就是整件事的过程！！”
赖人先生沉默了，似乎没有辩解的打算。
“真是失败啊。如果你是像风雅先生或者柯南一样踩着鞋跟的，或者像老婆婆是穿着凉拖鞋出来的，也许我还不会怀疑到你。”
“可是啊，光是根据鞋子的穿法来指认犯人······”山村警官汗道，这可不能作为罪证啊。
“当然了，这只不过是我就此开始注意赖人先生而已，决定性的证据是锤子！”
“锤、锤子？”山村警官疑惑道，“你是说那个上面能找到指纹吗？”
“打碎黑曜石的时候，如果是比较熟悉这个家的老婆婆或是他孙子的话，会使用放在仓库的工具箱里的某样东西，没有必要特地冒险来偷我的锤子。他就是用这个方法做好凶器之后，藏在身上，一大早把茜小姐叫到玄关，割开她的脖子把她杀害，然后去到门口把木门拉开，假装自己是最先赶到现场的······为了掩饰自己身上的血迹。”“但、但是，凶器到底是······”
“在鱼缸里。”翼淡淡的提了一嘴。
“是啊，既然还没有找到的话，就只有鱼缸能够藏匿那块本就属于那里的黑曜石了。在赖人先生想要去洗手之前，曾经短暂得碰过那个鱼缸，大概是那个时候偷偷放进去的吧。凶器肯定还在里头，上面也一定还沾有茜小姐的血迹和你的指纹······因为你根本没时间去擦拭。”
“阿笠博士是这么说的······到底是怎么回事呢？”山村警官转过头，看向赖人先生。
推理至此，应该是证据确凿，赖人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······
“是啊······我觉得真是不好意思，对那些可怜的金鱼。”
“金鱼？”山村警官挑眉，对金鱼不好意思？
“不是吗？为了杀那种女人被我搞脏了他们的家······”
赖人先生一点点的把他的杀人动机说了出来：因为他父母在那位茜小姐父亲所开的金融会社里欠了钱，所以他才会去做男招待，因为男招待是一份相对高薪的工作。但他的思想属于顽固守旧的类型，尽力讨女人欢心根本就不适合他，只不过是为了还钱而不得不做的一份工作，所以非常的辛苦。而他熬了很长时间，终于将父母欠下的债务还清了，打算就在不久后提出辞职······然而就在昨天晚上，他在和茜小姐说这件事情的时候，茜小姐一脸兴奋得告诉他，她为了将赖人先生这样的奴仆留在自己身边，诱骗他的父母买了一支股票，然而那个股票的公司是个黑心公司，社长都在前几天被抓了，股票暴跌，于是赖人先生的父母也遭到了殃，不得不借钱······因为这个，赖人先生父母的欠款变成了原来的三倍，就因为一个无聊女人这种打算控制他的一生的无聊想法·······
翼看着被警官带走的赖人先生······即便他破坏了这块土地的清净，在其上染上了鲜血，但这或许就是复杂社会的必然，翼没有资格对其说三道四的。
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，他以前也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得抹掉别人的性命，从没有管对象的死亡会对其他人或事某个地方造成什么影响······
翼摇摇头，以前的事情都不重要，此刻他关注的是另一件事情。
“啊，不好意思，那把菜刀······”风雅先生从警官正在归还的证物中注意到了那把红色刀柄的菜刀，看到了菜刀末端所刻的「祥太」的名字，一脸不敢置信的僵在了原地。
“喂，这位小哥······如果你认识我的孙子的话，麻烦转告他「不必担心我，只是要当心······当心自己的身体」”
“啊，好的······我会告诉他的。告诉他的同时，这把刀······能给我吗？我想交给他的话，他一定会很高兴。”风雅先生看着菜刀，背对着婆婆，留下了泪水。
“婆婆，这样好吗？”翼走近，悄声对婆婆说。
“呵呵，没什么好不好的······看见他的人，知道他还平安，我就满足了。谢谢你，不但帮了我的忙，还陪我说了那么多话。”
“我什么也没有做，您不用道谢······还请，多保重身体。”
警官们帮助博士换好了新的轮胎，博士一行人沐浴着晨光离开了······这里终究是这位婆婆为了等待自己的孙子而执意留守的地方，充斥着婆婆对他孙子的期望。
“啊？老婆婆知道那个人就是她的孙子吗？”步美在归程的车上听着柯南说着。
“看了二十多年的、自己的孙子，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······”哀回复了步美的疑问，这种亲情的羁绊，只是改变外表怎么可能完全隐藏呢。
“是啊。”柯南感慨，“所以她才会把那把刀藏起来吧。她大概原本是打算等孙子成为一个优秀的厨师回来后，作为礼物送给他的吧，所以才会天天磨的吧。”
“可、可是，她磨刀时候的表情真的好像鬼一样可怕······和般若的面具一样！”光彦又回想起了他在凌晨所看到的景象，忍不住就是一哆嗦。
“面相可怕，但也充溢着痛苦······”翼淡淡地说着，“为了压抑心中的那份痛苦，才会拼命得磨刀······为了个外表和志向都已经改变的孙子，把希望他回归正途的所有意志都寄托在了刀刃上的光芒中。”
“因为你察觉到了，所以才会才会在那个时候去找婆婆谈话的，对吗？”哀轻声地问道。
“······”
翼没有回答哀，因为他自己似乎也不太清楚。哀只是看着发呆的翼，微微的笑着。
事件发生的一个月后，柯南在某个饭店里吃饭的时候，看到某个眼熟的年轻厨师因为笨手笨脚而挨训······他手里握着一把红色刀柄的菜刀。
柯南随后把这件事告诉了翼，不过翼听过之后没有什么反应，仅仅只是“哦”了一声，便低头打游戏去了，不过博士、哀还有柯南都是能够读懂，翼那张呆板的扑克脸上，有了些许放下心来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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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还没进门前，你看见我的第一句就是：「小弟弟，这家里的人在吗？」。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这个家的人，不是吗？”
“啊，那个，这是因为······其、其实是那位祥太先生拜托我的！让我来看看他很久没见的奶奶过得好不好！我是那个时候知道的，家里只有他奶奶一个人住！”
“那么大哥哥为社么会对金鱼那么清楚呢？”柯南从博士身后露出脸，满面笑容的说。
“金、金鱼？”
“大哥哥你不是说过吗？12条中间只有这条鱼鲭是非常罕见的鱼种。”
“所以我不是说过了吗？金鱼的种类我一看就知道了！”
“不对哦，不是种类，是数量哦！”哀厉声说。
“数、数量？”
“就算你对金鱼再怎么熟悉，一眼就知道鱼缸里游动的金鱼一共是12条，除了本来养这些鱼的人，应该没其他人能做到了吧？你觉得呢？”翼盯着风雅先生。
风雅先生终于没有话了，三人的连续开火让他招架不能。
“不、不对，不是的······我是、我是······”风雅先生看了一眼婆婆，但依然是犹犹豫豫的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。
“那么难道迷了路汽油也不够，结果到这里来借宿都是你······”赖人先生惊讶得看着窘迫的风雅先生·。
“是啊，大概是他为了来偷偷见老婆婆一面而特地安排的。因为你觉得既然已经为了去做男招待而整容了，应该不会被认出来。”柯南又换回博士的声音，继续他的推理。
“原来如此原来如此——怪不得你抗拒录口供啊！”山村警官一听了，立刻就兴奋得指认道，“因为你就是犯人！！”
“不、不对！我没有杀人！”
“不要着急，山村警官。抗拒录口供只不过是因为他不想暴露真名而已。因为要录口供首先会被询问姓名，他害怕被大家知道他就是这位伊和江老婆婆的孙子，祥太，所以才非常抗拒。至于香原风雅这个名字，应该是在男招待俱乐部里取得化名，我说得没错吧？”
“那个，你说他是为了隐瞒自己的真名，那就是说风雅先生不是犯人啦？”山村警官皱着眉问着博士。
“是啊。”
“可是刚才你说犯人是能利用这个家里的东西的人吧？”
“对啊，就算对这个家不熟悉，只要找到做一点点改变就可以被当成凶器的替代品就可以了！那样东西再加上我被偷走的那个锤子！”
“锤、锤子吗？”光彦疑惑，锤子在这之中起到了什么作用呢？
“是啊，就是步美你担心过的那个！一个晚上鱼缸的水量减少，不是因为金鱼喝了水······”
“是因为本来在鱼缸里的某样东西被拿了出来，导致水位下降了。”
“这种东西，鱼缸里不是有很多吗？”
哀和翼帮着腔，示意在场的众人都是往鱼缸那边看去。
“没错！就是石头，而其中能够作为凶器的，就是很久以前，绳纹时代经常被作为武器使用的——黑曜石！！”柯南用着博士的声音，公布了凶器的真面目！
「「黑、黑曜石！？」」屋内的人都是一脸不解。
“是的。黑曜石这种材质的石头，只要用力砸的话就能够轻易砸碎，用的就是我的锤子。打碎的地方就是那个森林里，为了不让大家听懂杂碎石头时的动静。而犯人就是用了砸碎黑曜石所产生的锋利碎片割开了茜小姐的脖子！又因为在晚上下雨前就准备好了，所以没有在周围留下脚印。”
“嗯嗯······”山村警官认真地听着，并且记着笔记······
“至于这个犯人，就是看到鱼缸里的石头马上就判断出时黑曜石的——安达赖人先生！就只有你了！！”
柯南终于指认出了凶手，也就是另一位男招待，安达赖人先生！
而赖人先生本人，其实在博士推理出黑曜石的时候，就隐隐感觉不妙了。
“等一下！！只不过是因为我对石头比较熟悉就当我是犯人未免太······那块石头是黑曜石，老婆婆和他孙子——风雅也都知道吧，为什么非要说是我？！”
“因为你的鞋子！”柯南义正严辞得说，语气都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。
“鞋、鞋子？！”
“你说过你在茜小姐发出惨叫的时候，你是隔着窗看到她倒在玄关所以才赶过去的对吧？如果是从某个很远的地方听到了惨叫需要跑出去找也就算了，但明明是看到她倒在玄关，需要尽快赶过去的情况下，你居然能够穿上高筒的鞋子，还把鞋带也系得好好的······也就是说，当时你并不是赶过去的，而是一开始就在那里！就在那里杀死了茜小姐。这就是整件事的过程！！”
赖人先生沉默了，似乎没有辩解的打算。
“真是失败啊。如果你是像风雅先生或者柯南一样踩着鞋跟的，或者像老婆婆是穿着凉拖鞋出来的，也许我还不会怀疑到你。”
“可是啊，光是根据鞋子的穿法来指认犯人······”山村警官汗道，这可不能作为罪证啊。
“当然了，这只不过是我就此开始注意赖人先生而已，决定性的证据是锤子！”
“锤、锤子？”山村警官疑惑道，“你是说那个上面能找到指纹吗？”
“打碎黑曜石的时候，如果是比较熟悉这个家的老婆婆或是他孙子的话，会使用放在仓库的工具箱里的某样东西，没有必要特地冒险来偷我的锤子。他就是用这个方法做好凶器之后，藏在身上，一大早把茜小姐叫到玄关，割开她的脖子把她杀害，然后去到门口把木门拉开，假装自己是最先赶到现场的······为了掩饰自己身上的血迹。”“但、但是，凶器到底是······”
“在鱼缸里。”翼淡淡的提了一嘴。
“是啊，既然还没有找到的话，就只有鱼缸能够藏匿那块本就属于那里的黑曜石了。在赖人先生想要去洗手之前，曾经短暂得碰过那个鱼缸，大概是那个时候偷偷放进去的吧。凶器肯定还在里头，上面也一定还沾有茜小姐的血迹和你的指纹······因为你根本没时间去擦拭。”
“阿笠博士是这么说的······到底是怎么回事呢？”山村警官转过头，看向赖人先生。
推理至此，应该是证据确凿，赖人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······
“是啊······我觉得真是不好意思，对那些可怜的金鱼。”
“金鱼？”山村警官挑眉，对金鱼不好意思？
“不是吗？为了杀那种女人被我搞脏了他们的家······”
赖人先生一点点的把他的杀人动机说了出来：因为他父母在那位茜小姐父亲所开的金融会社里欠了钱，所以他才会去做男招待，因为男招待是一份相对高薪的工作。但他的思想属于顽固守旧的类型，尽力讨女人欢心根本就不适合他，只不过是为了还钱而不得不做的一份工作，所以非常的辛苦。而他熬了很长时间，终于将父母欠下的债务还清了，打算就在不久后提出辞职······然而就在昨天晚上，他在和茜小姐说这件事情的时候，茜小姐一脸兴奋得告诉他，她为了将赖人先生这样的奴仆留在自己身边，诱骗他的父母买了一支股票，然而那个股票的公司是个黑心公司，社长都在前几天被抓了，股票暴跌，于是赖人先生的父母也遭到了殃，不得不借钱······因为这个，赖人先生父母的欠款变成了原来的三倍，就因为一个无聊女人这种打算控制他的一生的无聊想法·······
翼看着被警官带走的赖人先生······即便他破坏了这块土地的清净，在其上染上了鲜血，但这或许就是复杂社会的必然，翼没有资格对其说三道四的。
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，他以前也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得抹掉别人的性命，从没有管对象的死亡会对其他人或事某个地方造成什么影响······
翼摇摇头，以前的事情都不重要，此刻他关注的是另一件事情。
“啊，不好意思，那把菜刀······”风雅先生从警官正在归还的证物中注意到了那把红色刀柄的菜刀，看到了菜刀末端所刻的「祥太」的名字，一脸不敢置信的僵在了原地。
“喂，这位小哥······如果你认识我的孙子的话，麻烦转告他「不必担心我，只是要当心······当心自己的身体」”
“啊，好的······我会告诉他的。告诉他的同时，这把刀······能给我吗？我想交给他的话，他一定会很高兴。”风雅先生看着菜刀，背对着婆婆，留下了泪水。
“婆婆，这样好吗？”翼走近，悄声对婆婆说。
“呵呵，没什么好不好的······看见他的人，知道他还平安，我就满足了。谢谢你，不但帮了我的忙，还陪我说了那么多话。”
“我什么也没有做，您不用道谢······还请，多保重身体。”
警官们帮助博士换好了新的轮胎，博士一行人沐浴着晨光离开了······这里终究是这位婆婆为了等待自己的孙子而执意留守的地方，充斥着婆婆对他孙子的期望。
“啊？老婆婆知道那个人就是她的孙子吗？”步美在归程的车上听着柯南说着。
“看了二十多年的、自己的孙子，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······”哀回复了步美的疑问，这种亲情的羁绊，只是改变外表怎么可能完全隐藏呢。
“是啊。”柯南感慨，“所以她才会把那把刀藏起来吧。她大概原本是打算等孙子成为一个优秀的厨师回来后，作为礼物送给他的吧，所以才会天天磨的吧。”
“可、可是，她磨刀时候的表情真的好像鬼一样可怕······和般若的面具一样！”光彦又回想起了他在凌晨所看到的景象，忍不住就是一哆嗦。
“面相可怕，但也充溢着痛苦······”翼淡淡地说着，“为了压抑心中的那份痛苦，才会拼命得磨刀······为了个外表和志向都已经改变的孙子，把希望他回归正途的所有意志都寄托在了刀刃上的光芒中。”
“因为你察觉到了，所以才会才会在那个时候去找婆婆谈话的，对吗？”哀轻声地问道。
“······”
翼没有回答哀，因为他自己似乎也不太清楚。哀只是看着发呆的翼，微微的笑着。
事件发生的一个月后，柯南在某个饭店里吃饭的时候，看到某个眼熟的年轻厨师因为笨手笨脚而挨训······他手里握着一把红色刀柄的菜刀。
柯南随后把这件事告诉了翼，不过翼听过之后没有什么反应，仅仅只是“哦”了一声，便低头打游戏去了，不过博士、哀还有柯南都是能够读懂，翼那张呆板的扑克脸上，有了些许放下心来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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